Han_naH

只鸽不坑,自己的脑洞,跪着也要写完T^T

【EC】念子不能别 6⃣️

(作家万✖️演员/叛逆追梦小少爷查;年上,年龄差大概10岁;大背景:十八世纪巴黎;查经常女装…)


/*本章开虐,私以为万仔主动分开是很EC的操作,一直想写这个情节,密谋拆散他俩很久了🌚*/

/*前面写的好磨叽,本来没想要拖这么长时间的,争取再来个两三章把它搞完*/



六、

西城剧院门前面的海报摆出来有半个多月了,今天开张鸣礼炮。炮火声对于波旁王朝的子民并不稀罕,只是近来它们全挤在英吉利海峡里折腾,震动传不到巴黎,所以老爷太太们还是更关心家门口这几声。剧院不远处就是凡尔赛宫,主人怕惊扰了宫里那位大人,礼炮仅鸣了十响出头,但足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人群也嗡嗡的,身着华服的人们鼓掌欢呼,凑上近旁陌生人的耳朵就要在这期待已久的时刻发表一番感慨。


“他们说是兰谢尔的新剧本,那小子似乎很会写东西讨这帮先生太太喜欢。你看过他写的东西么?”


人群边缘,一位车夫模样的壮汉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站立着的陌生青年搭话道,然后低头皱眉点燃烟斗,抬起头时吐出一串烟圈。


“嗯……?哦,是的,我看过大部分,兰谢尔先生名不虚传。”


被问到的蓝眼睛青年刚才一直在全神关注着人群中发生的事,愣了几秒,才转过头来答话。那汉子看他个头不高,文质彬彬的一副学生样子,一时也没了聊天的兴趣,把头转了正,叼着烟筒点了下头算是回应。


此时剧场门前一阵欢呼骚动,一个人走了出来,挥着手和大家打招呼。


“你看!他出来了!”


那青年惊喜地叫道,一只手指向那人,另一只手搭上身旁汉子手臂轻轻摇晃。那汉子盯着他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,露出戒备的神情,又见对方明显是情不自禁,毫无恶意,于是放松下来,把头凑过去,压着人群欢呼的声音发问,


“那是兰谢尔?我以为他会更老一些,满头银发什么的。”


“哈哈哈,在你想象中他应当是个老头子?我猜有人会愿意告诉他这件事的。”


年轻人被他的话逗笑了,拍了两下手,又重新把眼睛眯起来,目光追随着艾瑞克兰谢尔,我们的大作家正同挤到人群最前面的几个幸运儿交谈握手。那汉子看到他这副痴迷崇拜的神情,带着些不屑摇了摇头,压下眼眉在人群中查看搜寻,


“你知道海伦么?半年前红遍巴黎的角色,听说这回的主角还是那个演员。”


那青年的眼神有些躲闪,似是犹豫不决地答应了个


“嗯”


再没别的话,眼神依然看向兰谢尔,眉间却多了几分紧张忧虑。那汉子又往烟斗里添了些烟,深深吸了一口,不再理会人群,转过身将双臂交叉在胸前,毫不掩饰地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起身旁的青年来。


“看您衣着样貌挺讲究的,怎么不往里走走,反而跟我们这帮干活儿的站一块儿?”


那汉子仔细端详过他样子,窦生疑虑,话里有话,连声音都滞缓低沉了几分。那青年垂了眼睑若有所思原地呆了一呆,慢慢转过头来,却也只是略微一颔首,道了句,


“失陪。”


匆匆便要走,却被对方一把扯住袖子。那汉子叼着烟斗冲他扬了扬下巴,说到,


“方便的话留个名姓,好歹交个朋友。”


“查尔斯…弗朗西斯”


“是真名儿么,弗朗西斯?”


那汉子笑了,


“我是罗根豪利特。” 


查尔斯弗朗西斯,只不过少了姓氏泽维尔,不能算是个假名儿。今天新剧开张,查尔斯虽不愿抛头露面,但还是想凑个热闹,本打算在人群外围踮着脚围观艾瑞克张罗应对,自己做个甩手掌柜乐得清闲。没想到碰上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罗根豪利特,着着实实地给吓了一跳,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他认了出来,当下不敢久留,急忙躲进剧场后台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惊魂未定地找了张化妆台坐下喘口气。


他面前台子上放着一副扮老人用的白色髯须道具,不知道是谁用过忘记收起来。查尔斯抬眼在镜子里打量自己,蓝眼红唇,一张脸白皙细腻带着点粉红颜色,心思未动已然眉目含情,懵懵懂懂地朝镜子外头看。镜子里的人皱了眉头又撇嘴,心想自己实在适合扮姑娘,不禁叹了口气,心下不满。查尔斯可不知道自己这副漂亮无辜样子替他省去了多少麻烦,只让人一见到就赞叹怜惜,不知不觉间打开心门,专门清一条路请他进去,他只知道自己更欣赏艾瑞克的长相,羡慕人家轮廓分明,挺拔有力,是男人独有的性感魅力。他盯着镜子这样想着,一时又玩心大起,伸手把那副胡子拿来给自己戴上,对着镜子左瞧右看,叉着腰立起眉毛做了几个凶巴巴的表情,却把自己给逗笑了。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手忙脚乱地去摘胡子,没想到那东西却和头发勾勾搭搭的好戴不好摘,直到那几声脚步停在跟前了仍是歪斜着大半个挂在脸上。他只好尴尬地轻咳一声,一手扶住胡子强作若无其事去看来人,进来的却是艾瑞克,估计是剧院外的事项告一段落进来歇脚,当下正忍俊不禁地瞧着他。查尔斯见是他,瓮声瓮气地装了个老爷爷声,调笑道,


“晚辈兰谢尔,前来何事啊……”


“我在外面找不到你,就进来看看,果然是藏在这里偷懒搞怪。”


艾瑞伸手帮他把鬓角处纠缠的胡子头发解开,轻轻地把胡子摘下来递过去,一只手仍托着他下颌流连摩挲。


“我刚才在外面的,见人太多,这才进来。”


查尔斯偏过头躲开艾瑞克的手,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门口,艾瑞克看惯了他这种神情,无可奈何地把手放回身侧。


“艾瑞克,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演员…能演好你的戏?”


查尔斯低下头玩弄手里的白色髯须,试探着开口。艾瑞克没回答,屏息凝神地提防着,仿佛需要用全身力气抵挡他下一句话的威力,


“我的意思是,万一我病了,或者要离开去什么地方…”


“那就等你痊愈或者回来,”


他又在说这些,艾瑞克想。


“我遇到了你,才有的这部剧,角色是为你打造的,情节也与你相关,更不用说很多观众是因为想看你的表演才掏钱买票。你让我去哪里找第二个?”


“我来找好了,你不用麻烦。”


“不需要。”

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

“你要是真知道就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

“可是…”


“我不许你去!我们不需要第二个演员,够清楚了吗?”


查尔斯主意想法太多,关于逃跑的那部分又过于危险,危险到他每动一下念头都能在艾瑞克身上捅⼀个窟窿,直到对方千疮百孔。艾瑞克指尖发抖,面前这个⼈让他惊惶无力,仿佛双脚浮空,他想伸⼿抓住他,把他攥的紧紧的,哪怕弄疼他,让他发出些声响,只要能带来片刻真实。可⼜怕一触碰到,他就会变成⽔,变成泡沫,变成⼀场梦,在自己手心里化了,碎了,再也找不回来。查尔斯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,艾瑞克一次次的失望和越来越深的恐惧全是他一手造成的,对方的努力,那些小心翼翼的触碰和试探也都被他看在眼里,又狠心地置若罔闻。他们之间的交流逐渐失去了色彩,不再有最初时灵魂交融般的悸动,甚至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,却越来越难以进行,常常是没说几句话就吵起来,有些字眼不能提:陪伴,未来,离开…… 


“别再想这件事了。”


艾瑞克走的时候丢下一句,背影映在查尔斯眼睛里,晃得他眼前一片雾蒙蒙,什么也看不清。


他知道他想要什么,但给不了,只能尽力让离别时少些牵挂。


查尔斯到家时并不晚,大概午后两三点光景,但空气微湿,头顶聚拢起乌云,天色异常阴沉。马车吱吱呀呀的,轮子碾过石子路,把一些细小的微粒迸溅起来,砸在车厢上,发出突兀的声响,却惊动不了车厢内愁眉紧锁,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乘客。甚至连车子停在了家门口,他都没有察觉。


“先生,到地方啦。”


车夫停了车,等了一会儿,见他没有动静,只好下车转到小窗前,敲了两下,招呼道。查尔斯这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恍然惊醒,道了歉,付过钱,走下马车。他拉响门铃,赶来开门的仆人先是只把门拉开一条缝,探出半个头来瞧,看见是他,却不让他进门,反而煞有其事地整个身子挤了出来,反手把门虚掩,向门内使了个眼色,压低声音说道,


“先生,刚来了个外人,非要找您。那人生得五大三粗的,不像个斯文人,看起来很不好惹。我们拦不住他,这会儿人家正在厅里候着呐。要不您先找个地方避避,去兰谢尔先生那儿?等他走了我们再给您送信儿。”


查尔斯听他前几句本来尚有顾虑,也想着或许避开这个人为好,但后来听到对方提起兰谢尔先生,一时间竟悲从中来,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


“他要见的是谁?说清楚名字了么?”


“说的是您本名。”


“查尔斯泽维尔?”


“再清楚不过,嚷了好几遍。”


“让我进去。”


他大步走进门内,房子里没点灯,室外又是阴天,客厅里很暗,角落里影影绰绰地站起来个人,那人往前走了几步,轮廓清晰了些,他伸出一只手,对查尔斯说道,


“查尔斯弗朗西斯……泽维尔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
不是莫名其妙的豪利特先生又是哪个。查尔斯借着窗口打进来的昏暗光线重新打量了他一番,只见他换了身装扮,已与早间的车夫形象大不相同,但这新的一身却又朴素平常,毫无特点,让人猜不透他的身份。查尔斯本来就心情不佳,头绪繁杂,根本没有心思应付这个来路不明的人,于是下定决心不跟他多废话,当下没搭理他伸过来的手,毫不客气地回话道,


“我不清楚您是从哪里打听到我的身份住址的,也不关心您前来的目的,更不知道您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随便闯入我的居所打扰我的生活。我现在只想请您出去。”


说罢朝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,罗根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,一时讶然失语,眼神飘了飘,收回在尴尬空气中僵掉的手,抬脚向门口走去,行至门前回了个头,开口说道,


“只是你父亲托我带话给你,是时候该回家了。”


说完这句话便要出门。


“您稍等。”


查尔斯叫住他,音色有异,罗根停住脚步回头看,却看到那青年颓然坐进沙发里,大睁着双眼深深吸了口气,低下头把脸埋在两手之间,肩背小幅度地起伏着,过了有好一会儿,才重新抬起头来,却仍然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。他双唇颤抖,眼睫惶然无措地扇动,似乎废了好大劲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来,嗓音像是给沙纸磨过的,


“他知道我在这里…无论我做什么他都知道……”


罗根见他情绪失控,回转了身子打算上前安慰,查尔斯却已经抬起头来,冲他疲惫地笑了笑,轻声开口道,


“辛苦您了,大老远跑来传话。我清楚地记着日子呢,那件事一天也迟不得,我会按时回家的,只是……”


他微微摇头,笑容暗淡凄惨,


“只是回去前还有一些事要处理……还有……”


还有个人。


他说不下去了。 


查尔斯一直把这件事埋在自己心里边,自从认识艾瑞克,他就小心翼翼地瞒着,并为此刻意逃避对方的疑问和不满。他如此煞费苦心仅仅是为了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,希望这段一眼能看到头的日子能够单纯快乐,免于纷扰。他乔装打扮,深居简出,竭尽全力地去忽略肩上与生俱来的重担,也只不过是想为自己活两天,给余生留个念想。他对待自己足够残忍,便自以为面对艾瑞克一样能潇洒决绝,可事到如今却无论如何狠不下心来。此刻身边终于有个人,自己藏了好久的事情他都知道,这种感觉像是给心底的暗室开了道门,一瞬间积压已久的伤痛和压力决了堤,再也控制不住。


罗根走近几步,放了一只手在他肩头轻轻拍打安抚,查尔斯扶着自己的额头不断小口吸入冷空气试图压抑情绪。罗根心眼里当查尔斯是个可怜孩子,见他难受也挺过意不去,可自己偏偏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,有那么些许的铁血柔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施展,只是觉得眼前的状况和自己也脱不了干系,打定主意能帮到哪步算哪步,于是开口道,


“你不用谢我,我也不是专程来给你带口信的。我干的行当本身就需要伦敦巴黎两头跑,只是顺路借你父亲个方便。这巴黎城里上上下下,我认识不少人,关系脉络算得上通达灵活,事务处理起来也顺手,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事,我大概能帮的上忙。”


查尔斯听他讲完,抬手抹了抹脸,仰起头看向他,两只眼圈泛着红,眼神中却添了几分恳切,


“或许我真的需要您帮忙,豪利特先生。”


“叫我罗根就好。”


“罗根,你认识……艾玛弗罗斯特么?”


“白皇后?你为什么会想找她”


罗根脸上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。


无论查尔斯第几次想起那日舞会艾瑞克初见艾玛的眼神,心里都免不了一阵委屈酸楚。可既然自己一定要离开,这位金发碧眼的芭蕾舞演员无疑是再合适不过的查洛蒂饰演者,或许她从来就比他更合适。


“我要送个最好的角色给她。”


把我最珍惜的拱手让人。


“你说的不会是……”


“是的。如果您认识她,请您帮我。”


或许这样艾瑞克会好受一点。


罗根看上去有些迟疑犹豫,


“我认识她没错,不过有一两年没联系了,目前不太清楚她住在哪里……”


查尔斯期待的目光暗淡下去,


“你先别着急,有个人…她…或许你结识过玛德琳萨默斯夫人么?”


查尔斯摇了摇头,惊讶地看到一股强烈的情感正在罗根眼底翻滚积聚。


“那你总该听说过当年的红皇后——琴格雷。”


“红皇后,白皇后,永远分不开。”


查尔斯喃喃道,他怎么会没听说过,红皇后和白皇后的故事几乎是巴黎家喻户晓的都市传说。大概在十年前,巴黎城中芭蕾舞台上出现了一对红极一时的姐妹花,一位金发碧眼,另一位红发绿眸,两个十八岁上下的女孩儿,身材脸蛋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。她二人虽然容貌迥异,各具风情,但向来形影不离,在舞台上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,精彩绝伦,又仿佛同卵双生,一时间受到全城追捧。因为红发女孩喜着红裙,金发女孩又常穿白衣,红皇后和白皇后的称号就这样传播开来。之所以这个故事会成为传说,是因为在她们鼎盛时期的一场表演中红皇后琴格雷失误从高空跌落,从此二人销声匿迹,杳无音信,时至今日,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确定她们曾真实存在过,而不仅仅是当时纸醉金迷的人们在虚空中勾勒出的一场华丽幻影。


“其实,当年的故事里还有两个男人……”


罗根望向窗外,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岁月回溯那段蒙尘的记忆,查尔斯在一旁默默无声,那是他的生命,自己无权惊扰。


“咳,都是过去的事了……现在我们需要去拜访一下萨默斯先生和太太。”


他从遗落的梦境中悠悠转醒。


“他们一定知道艾玛在哪里。”


萨默斯夫妇家远在城郊,罗根骑了马来,查尔斯不好意思让他往返奔波,自己便乘马车跟在后面。等查尔斯赶到时,罗根正在人家门口的台阶上和一位坐轮椅的女子交谈,那女子一只手扶上罗根小臂,仰着脸望着他。查尔斯远远地看不清她面容,只见她穿着一身翠绿衣裳,即使坐着也能看出身材曼妙修长,一头秀发披散下来,红的耀眼。罗根注意到查尔斯,把他指给那女子看,查尔斯原地招了招手,不想上前打扰,那女子也冲他轻轻摆手回应,罗根俯身在她头顶发间吻了一下,却不再多呆,匆匆向查尔斯走来。


“是琴格雷小姐?”


查尔斯问他,罗根走得急,他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。


“萨默斯太太。”


“为什么不再多说一会儿话?”


“真正想说的就那么几句,早就说尽了。”


天色将晚,头顶上积聚了一整天的水汽终于开始掉落,是冬季的冻雨。雨下得很不痛快,空气里弥漫着潮气和霉味儿,天空像是泡胀了的靴子底,憋憋屈屈地往地上滴水,啪嗒啪嗒地砸在马车上,帽檐儿上,白篱笆和冬青叶子上。艾玛家的白篱笆和冬青叶子,和主人一样精致漂亮。


来开门的是个小姑娘,看见门口潮湿狼狈的查尔斯和罗根扭头就朝屋里喊,


“小姐,又来了两位先生!”


查尔斯听见屋里传来几声模糊的对话,接着便是艾玛的声音,


“请他们进来,别在外面淋着了。”


查尔斯轻手轻脚地走进整洁美观的门廊,一边思考着待会儿请求的话该怎么说,一边担心自己鞋上的污泥会沾到主人家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。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进入厅室,用了一会儿才适应屋内的光线,一抬眼却对上一道不能再熟悉的目光,顿时像是入室偷窃人赃俱获,被人捏住喉管拎起来,不禁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呼,


“艾瑞克?……你来弗罗斯特小姐家做什么?”


“不如你自己先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,泽维尔先生。”


艾瑞克面无表情地答道,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张冷冰冰的面具下掩藏着多少心酸和怒火,当他亲眼看到查尔斯出现在自己最不希望看到他的地方,就那样蹑手蹑脚地走进来,每一步都像是对自己为了维护这段感情所付出的努力最无情的嘲讽。


“我……”


“我早晨说的话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是不是?你是来做什么的,我就是来做什么的!不需要你这个救世主来为我操心!”


艾瑞克突然大踏步地冲过来,双手捏住查尔斯肩膀,力量大到对方几乎支撑不住。罗根上前要拦,艾瑞克咬牙切齿地冲他嘶吼,两只眼圈通红,


“你滚开!”


艾玛看到这个情形,赶忙把罗根拉到一边去,小声劝道,


“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。”


罗根又何尝不知道,只是他明白查尔斯的苦处,尽管觉得艾瑞克混蛋至极,却不再插手。


艾瑞克松开了查尔斯,摇了摇头,嘴角抽动一下,冷笑起来,笑得人心灰意冷。查尔斯宁愿他对自己发火,和自己打一架,也不愿意看到他露出如此绝望的神情。


“你既然不肯说,我就替你说……你愿意走就走吧!”


艾瑞克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。


“我…还要再待一段时间……”


这是属于我们最后的时间,可不可以陪着我。


“随便你,我们都太累了,分开或许会轻松一点。”


如果无法忍受目送你背影,我会选择先说再见,然后绝不回头。


tbc


碎碎念、

感觉琴和艾玛就像是红玫瑰和白玫瑰,有点想开一篇番外写写狼琴队白的故事。


电影里LC的情感关系模式很特殊,大概是像家人一样相互照顾,互为爸爸(你在说什么啊?!)查尔斯需要和艾瑞克势均力敌,但他在狼叔面前可以很真实很脆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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